“聊什么？”
荣总虽然重创，但强忍着痛苦，咬牙道，“现在是法治社会，如果我出事，萧晨和董幼恩也逃不了。”
典曹呵呵道：“你跟我**律？”
荣总咬牙道：“今天的事情，算我错了，如果你放我一马，改天定有厚礼奉上。”
典曹摇摇头，目光怜悯：“到现在，你还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吗？”
荣总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，故作镇定：“我不懂你说什么，而且我没有把董幼恩怎么样，就算弄到警察局，顶多是未遂而已。”
典曹蹲下，盯着荣总眼睛。
荣总心慌意乱，不敢对视，低头道：“我的人在下面。”
典曹叹息道：“私通敌国，死刑。”
荣总色变，怒道：“我没有私通敌国，你可不能冤枉人，凡是讲究证据，你没有证据的话，别给我扣帽子。”
典曹耸肩道：“你知道刚才离开的那人是谁？”
荣总摇头，嘀咕道：“董幼恩的软饭丈夫，谁不知道。”
典曹眯眼：“你既然是狼国棋子，难道他们没有交代过，帝师就在龙城？”
荣总猛地抬头，不可思议看着典曹。
典曹眨眼道：“现在，能聊聊吗？”
荣总身体不住颤抖，颤声道：“他……是帝师？”
典曹点点头。
荣总颓然坐地，生无可恋，喃喃道，完了，我竟然给帝师的女人下药，完了，全完了……
即便没有私通敌国，光是今天犯下的罪孽，便足以抄家灭族。
何况他很清楚自己犯下的罪孽。
当下，荣总再也没有侥幸心理，一五一十将事情交代。
典曹记下几个关键人物。
荣总说完后，试探道：“坦白从宽，我不会被枪毙吧。”
典曹摇头。
荣总松口气，笑道：“那就好，我愿意将所有财富献给国家，不，献给帝师，只求一条活路，对了，我可以给你们当双面间谍，将狼国的计划告诉你们。”
典曹抬起头，闪烁着金色。
荣总色变，惶恐道：“你说过我不会死的！”
砰嗤！
典曹一拳打碎了荣总脑袋，笑道：“我只是说你不会被枪毙，但会被我打死。”
……
萧晨将董幼恩带回医馆，放在床上，用银针泄掉体内的药物。
望着昏迷的妻子，萧晨心中叹息。
不经世事，居然相信竞争对手，也不知道她脑子怎么想。
“好了，既然醒了，聊两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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